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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派的人潜进刘医生的办公室，什么都没有查到，包括医院监控，也完全没有拍到许佑宁到医院就诊。
不用看，她也可以想象穆司爵的神色有多阴沉，她的心情并不比穆司爵好。
奥斯顿举了举酒杯，嘴角微微一翘：“放心吧，人死了。”
她之所以选择帮许佑宁，是因为许佑宁看起来会放她一条生路。
她记得很清楚，当初在山上，沐沐特别喜欢去找相宜玩。
她也不掩饰自己的惊慌，就这么对上穆司爵的目光：“该说的、可以说的，我统统说了。现在，我没什么好说了。”
她现在更应该考虑的，是怎么抹除她调查康瑞城洗钱的痕迹。
“所以，害死我外婆的凶手，真的是穆司爵吗？”许佑宁还是很不确定的样子。
病房外，穆司爵看向陆薄言，不阴不阳的说：“你老婆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，我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厉害？”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许佑宁无言以对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穆司爵往前一步，靠近萧芸芸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，只是盯着许佑宁，目光越来越冷，神色愈发的危险骇人。
苏简安说：“他们很听话，我找个时间，带他们来医院看你。”
“康瑞城把妈妈转移到别的地方了，我们还在查。”陆薄言说，“现在，我们只能确定，沐沐也跟着妈妈转移了。”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，“芸芸，你这是什么反应？”